许佑宁很有耐心,柔柔的看着小家伙:“你为什么哭得这么厉害?因为要去学校的事情,还是因为要和我分开了?” “好,下午见。”
陆薄言感觉自己受到了一万点暴击,暗暗琢磨着,怎么才能让挽回相宜的心。 这种小事,至于那么郑重其事地拜托他?
苏亦承抱了抱许佑宁,像小时候给她安慰那样,轻轻拍了拍她的背:“回来就好。这次就不要再走了。不然真的会有人被你折磨疯。” “……”
有一个词,叫“精致利己主义者”。 许佑宁绝望了。
但是,这不能成为他心软的理由。 “穆七要带许佑宁离开三天。”陆薄言说,“我没问他去哪儿。但是,这段旅程对许佑宁来说,应该很难忘。”